坐直了身子更深的索取。
“噗噗!”两声闷响,功门大穴被制,锥心彻骨的疼痛袭遍全身,她倏地松开腕子,痛苦的紧紧抓住他的肩头,而他漠然的目光令她浑身发冷,寒意慢慢扩散。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沈宛揪住他的前襟,低声吼道,“你究竟在酒里下了什么!”
“化功散!”纳兰性德轻轻吐出的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血液在沈宛体内倒流,凝结,冰封,轰塌……
“禹舜阁的本事你只学了个皮毛。化功散这东西,想来你听过,却没见过。”挥手把沈宛推在一旁,站起身扯下令人厌恶的红衫,露出纯白的苏绣马褂,一脸的淡漠。纵然如此,扔着不住他浸入骨髓的风华。
“又是水浸天给你的?方才明明你也喝了!”沈宛每一处筋脉疼的钻心,疼的汗如雨下。她紧紧咬住下唇,落下道道血痕。
“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太极壶,壶盖扭转,阴阳既定。”
沈宛挣扎着站起身,双手撑住桌面,质问道,“纳兰性德!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我从未害过你!难道说,我爱你,也有错吗?”
“我不是你的赌注,更加不会是你的筹码。”纳兰性德微微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女人,容貌再美也不过是个外表。女人,心地善良,美貌才会长久。即使年华飞逝,也会永远美丽。这个道理,你不懂。”
“在你心里,难道永远只有一个女人吗?”
“还有他。”说完,纳兰性德衣诀摆动,挑帘缓步出了卧室。
“纳兰性德,你以为这里困得住我吗?”沈宛的怒吼从身后传来,伴随着瓷器、金器、木器与地面碰撞的声音。纳兰性德收住脚步,侧眼回望,答道。“要走,没人会阻拦。你前脚踏出别院,后脚曝尸荒野,悉听尊便。”
“啊——!”沈宛的悲鸣凄厉苍凉,如追魂索命的无常,又如含冤的女鬼。
下人神色冷淡的闭合房门,纳兰性德刚于廊下站稳,鄂克敦便急急忙忙的跑到他面前,“大少爷,大少爷,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慌张?”纳兰性德的脚步未停,迈步走下台阶。
“喜宴散后,二少爷就骑马进宫去了!”
“他进宫……”纳兰性德耳畔立刻想起揆叙那日发狠的荤话,不由得暗骂自己少根筋,这孩子自小就是个说一不二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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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南书房,东暖阁
纳兰性德豪掷千金纳江南沈宛为妾,还把御赐的西山别院整饬一新供她居住。康熙说不出心里是何滋味,是自己许他有妻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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