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的手指,渐渐上移,带着几分戏谑,时轻时重地按揉她的下唇:
“你不就是喜欢偷偷摸摸的感觉吗?”
苏棠瞳孔瞬间放大,仿佛有一只大手狠狠攫住了她的心脏,又闷又痛。
从她进门,容墨白就在故意羞辱她。
他哪有半点不清醒的样子?
她强忍住甩他耳光的冲动,抬眼与他对视,语气坚定隐忍:
“你帮我妈转诊,有恩于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用钱、用言语羞辱我,我都能忍。只要你开心。”
“如果帮你的是别人,你也会这样,是吗?”容墨白狠狠地瞪着苏棠,似乎要把她当场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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