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幽州王招呼都没打就跑回了建阳。
和人模狗样,交游广阔,在朝中人缘甚好的青州王不同,这位王爷是自小骄纵跋扈惯了的,也不大插手朝中事务,就爱在外头游荡,还稍微地有那么一点崇尚任侠之风,和朝中众臣基本上没有什么往来,所以他回建阳后,朝臣们也没有太注意。
但是,当这日早朝,景明帝突然发难,当场宣读了工部尚书黄大人,工部侍郎李大人,以及其一干党羽结党营私、侵吞官银等等诸多罪状,并拿出了各项罪证时,众人才知,前些日子青州王大张旗鼓地前往荆州不过是个幌子,实际上,景明帝暗地里早就授意那时正在江南的幽州王带着他手下那一帮人不声不响地在荆州开始了调查。
那黄李二人的党羽只顾着关注先前的两拨官员和后来的青州王,却压根就没注意到悄无声息地微服私访着的幽州王,以至于这时突然看见景明帝拿出来的罪证,一个个地都傻了眼。
幽州王抱臂在旁站着,满脸都是得意之色,他这辈子头一回干了件正经大事,不仅过程刺激有趣,结局也是这样完美圆满,看着景明帝赞许的目光和朝臣们震惊的表情,心里头别提多爽快了。
此案涉及的朝臣不少,黄李二人势力根深蒂固的工部在此之后更是少不得得来次大换血,景明帝在大量的官员问罪、罢免、考核、任命以及调派的间隙里,还没忘记大笔一挥,将那赋闲在建阳的前任荆州刺史周文璧周大人官复原职。
却说朝中这风风雨雨,向来只带着两只耳朵去上朝的将军是不大关心的,比起工部大清洗,他更关心的大概还是一直下落不明的左贤王啊,或者昨日城外军营新产的马崽子啊之类的事情。
当然,如果这个范围不仅限于公事,而是扩大到包含私人事务在内的话,眼下最最困扰将军的,恐怕还得是他家里那位了。
自打那日孝白兴冲冲地向他展示过他那说不上有,但也不能说没有的贫瘠肌肉之后,将军的心里就又开始了纠结。
因为当时将军对孝白的意图产生了一些比较离奇的误解,所以在那之后,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还存有一些遗留问题,可是偏偏将军又是个自己闷着脑袋越想越想不通的人,心理上的小疙瘩自然是越滚越大,又到了能把自己折腾得心神不宁的地步。
可更要命的还是,从那以后,一连好些天,孝白居然都没有主动要求那个什么,将军面上什么也没表示,可是私底下却难免觉得不好受。
若是放在从前,其实十天半个月不那什么也没什么,尤其是打仗的时候,哪有那闲情逸致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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