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缘再见,定会重礼道谢。“语毕,微微俯身,抱琴抬脚便走了。只留下韩氏兄妹留在院中。
“哥!都是你干的好事!”韩伊洛水灵灵的眼睛瞪得老大,一脸的怒气却也止不住那翻涌而出的热泪。“就为了你那些破花儿破草儿,就把他给赶走啦?”到最后,几乎大吼出来:
“他的身子还没有痊愈呢!”说完便飞奔出花园。剩下韩冰渊独自一人站在院中发愣。
“我有没有要他走,是他自己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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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韩府,范儒随便找了个客栈投宿。
夜里,范儒呆坐在窗下,静静地看着洒满月光的琴。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琴弦。
“爹,孩儿到底应该怎么办?”自顾自的喃喃,运用内力,纤纤玉指钩上琴弦。
伴着琴声的起伏,清脆的声音响起。茶杯、茶壶……相继在琴声声中被震碎。
一曲终了,桌上全是碎片,已无一个完整的茶具。
范儒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白皙修长、指节分明,在月光下更显玉色。指尖覆上一层因长年抚琴的茧,与这玉石般的手指极不相称。他侧过脸来,看着桌上茶具的“尸体”,依然自言自语。
“呵……我只用了一成内力,你们便这般凄惨?”十年间,这自言自语似乎已经成了习惯,因为不曾有人与他进行过多的交谈。
说着,便走道了床边,坐在那嘎吱作响的床上。
“公子好内力啊!只用了一成,便把奴家的信鸽给震死啦!奴家险些还招架不住了呢……”慵懒的声音随风入耳。
范儒顺声望去,只见一身着华丽红赏的女子倚在门边,手里提着一只刚死去不久的鸽子。这情景倒与白日里在韩府中的韩冰渊有几分的相似,只是少了韩冰渊的怒气,多了几分慵懒的艳丽罢了。
范儒的手已经悄悄探入枕下,握紧枕下的短剑,定睛审视着眼前的这位突如来客。
女子迈着纤纤细步,缓缓朝范儒走去,细腰随之摆动,好不妩媚妖娆,却不矫揉造作。
“姑娘何人?深夜到访可有急事?”
“哈哈……”清脆的笑声从那烈焰红唇中飘出。
“姑娘?以我的年纪都可以做你娘啦!”顿了顿,又道:
“公子,你的琴可弹得真好啊……”话语间,女子的手指抚上琴弦。
“啊!”刚刚碰到琴弦,又猛地被弹开。
女子把手放到嘴里轻吮,说:“好烈的琴性。”上挑的眼角的眼角瞟过母亲,霎时间睁得像个核桃一般大小,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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