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都十年了,我不曾告语他人姓氏名号,她……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怎么会知道的……
听到了范儒肯定的话语,女子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让它放肆的一涌而出,湿了面庞,湿了衣襟。
范儒很快就从呆滞中清醒过来,已无法掩饰内心激动的他,恶狠狠的扔下几句话,便用短剑再一次欺上女子的颈脖。
“说!你到的是何人?不如是招来,我要了你的小命!”
“凡儿!你不用怕,我是芸姨啊!”女子又惊又喜。“你先把剑放下,我和你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
“哎呀!你看!”说着,便拨开衣领,露出香肩,一个幼小却又丑陋的齿痕在月光的照耀下分外妖娆。
“还记得吗?你两岁那年咬的,可深呢,现在都还留着疤。”
“凡儿!来叫芸姨!芸——姨……”
“芸……芸芸!”小孩咿呀学舌。
“不对不对!是,芸——姨”
“芸——姨……”小孩拍手大叫道,搂着年轻女子的脖子,朝着颈肩狠狠一咬!
“哎哟!小坏蛋!咬得好狠!”
脑海理的记忆一幕幕的出现,范儒已经完全呆在那儿,眼力透出一丝不为人知的悲伤。
十年前的一场血劫,让他失去了宠爱他的爹爹,娘也不见了踪影,一切的一切,通通消失了,留下年仅七岁的他承担这失亲之痛。
逃亡、躲避、四处流浪、隐姓埋名……成了这七岁小孩的家常便饭,而这些不能不做的事情却教会了他要用伪装了保护自己。
十年间,陪伴他的不是亲人父母,不是朋友宠物,而是那炙热的短剑和那一把热得烫手的筝。
他不知道欢笑、不知道悲伤。唯有仇恨,是他话下去的原有;唯有这报复之心,是他话下去的动力……
“凡儿?”一声亲昵宠溺的呼唤,把他从可怕的回忆拉回了现实。红裳女子已经为自己包扎好了被短剑划伤的玉脖,坐在床边,拉着范儒的手,仰着头,看着那苍白瘦弱的脸,轻声说道:
“吃了不少苦头吧?都瘦成这样了……”轻轻的摇了摇头,又道:
“都怪芸姨不好,没能找到你,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
女子看着范儒不知所措又有些呆滞的神情,轻轻叹了一声,说:
“你若是还不信我,我与你慢慢道来便是。”
“当年,我和你娘是品茗居的活招牌。你娘的声音宛如天籁般的动人心弦。不知有多少公子少爷为之倾心、被她所迷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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