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一起走去其他地方。
从大殿绕了两个弯,终於到了一个陈旧又荒凉的四方院,净缈随意的拂过红纱衣,坐在边边的石椅上,沉静的凝视随屋檐落下的骤雨,在打落於地化开为雨痕时,朝坐到她身边的我说道:「岁雨,遗忘过去就像鲸落不曾问过归期,凋花不问花期,有些事本就应该走向终焉。」
我不明白的看着净缈,困惑的问道:「可是是你让我找回记忆的,不是吗?」
净缈倏地笑了一声,反问我一句:「是吗?」
我顿了顿,是吗?净缈当时只和我说我的长眠与苏醒,都源自於我曾立过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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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落深渊”是那个人曾存在过万年,以我为咒的誓言。
何以「梦」、作何「解」,其实净缈从来没强迫我说我该找回些什麽记忆,甚至可以说是让我自由发挥,在每个旅途里找到我认为可以「梦」、「解」的人事物。
是我不断认为那些梦是「岁雨」过去的记忆,我该怎麽解决就该找回记忆,我得变回以前的岁雨,才能知道所有的事情、或是我是不是真的她,所以才坚定地认为我就应该找回记忆。
突然听到净缈那麽说,我反而像是失去目标的人一样茫然,下意识的问向她:「如果我不找回记忆,我就不是我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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