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好宝宝。”
手掌抹上厚厚一层药膏,凉丝丝的,卞琳心底的浮躁也褪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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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我没力气,借你的地方歇一会。”
“爸爸在这儿陪着宝宝。”
卞闻名停顿一下,十分地恳求道,“宝宝,爸爸有一些话,只求宝宝听一听。”
卞琳心中一紧,她不想听。
她突然明了,她这般抗拒听他的理由——不是担心他解释之后,她会y不起心肠继续怨恨他;而是害怕他那些借口过于轻佻可笑,让她曾经光辉的记忆,终不免落得个灰飞烟灭。
看清自己,便离战胜自己不远了。
卞琳没有吱声。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有什么理由能够抵消他对nV儿失信的过失呢?卞闻名其实认为没有。
但生活需要仪式感。人们犯下过错,真诚忏悔,接受惩罚、或者得到宽恕,然后重新开始。这是只有在骨血至亲之间,才能一再生效的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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