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但是裴竹逸借此生出了多少的事端,这些不是爹爹愿意见到的,否则他也不会愧疚早逝。他一定是看到了裴竹逸的所作所为,即愧对儿子,又恨自己不能阻止他。”
说完,裴素棉抬头看向明灿:“你觉得是不是我想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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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从小受景先生的教导,景先生又是你父亲的学生,仁者之心,君子之责。你父亲是一位真正的儒者,他不会觉得你不孝。”
虽然知道明灿在安慰她,裴素棉还是觉得好多了,如同肩上的重担终于放下。
“以后有机会,我再来祭拜他。”
虽然明灿想说他也要跟着一起祭拜,但是现在这时候,这句话肯定不是裴素棉想听得,他点点头,亲昵地捏了一下裴素棉的红鼻头:“走,我们抢马去。”
“嗯,两匹都抢过来。”
“好。”
两人很轻松的就把马抢到了手,骑在马上绕着宁安域的边界往大央界碑亭走去,由于离开了宁安域,时间又宽松了许多,两人回到了游山玩水的惬意时光。
不再每日晓行夜宿,一日三餐都有热汤热饭,晚上客栈里的床板虽y,被子也不够柔软,却是b野外住得舒服很多。有时候投宿的早,两人还会在晚上胡天胡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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