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补,被两任掌门当成了训诫弟子的手段之一,木头渣子簌簌地往下掉;本来袖手旁观的卞城在危急关头忽然出手,让四大帮助成了光杆光头光臀部的司令,在瑟瑟寒风中发着抖狂奔而去,一边跑还一边喊,“卞城你等着,我们一定会回来报仇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而卞城施施然走进饭厅,大吃了一顿,临走前将一套剑法传授给了年仅十一岁的严清侯,又两袖无缝地离开——塞着很多、很多、多到包袱都装不下的特产与凉菜。对此,严清侯表示:剑法用着,往事不堪回首。
二十五岁,他独闯为非作歹的汴州城郊群魔洞,理由是:汴州和我的名字是谐音。驱散喽啰后,把六个魔主灌了一缸迷药丢进半山腰一个深洞里,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又饿又累,只看见洞外催下一条碗口粗的骂声。当六个魔主鼓足勇气终于抓着绳子往上爬、历经千辛万苦才看见崖顶石头的一瞬,山顶上一个采药人不小心把斧子甩脱了手……
总而言之,幸好他三十五岁就退隐江湖,否则只要他在,这两年一度的武林大会绝对比今年更加糟糕!而他在江湖上那二十年,什么人当了武林盟主,对着卞城头疼脑胀磨牙擦掌最终无奈赔笑……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第一饭桶
空相看了严清侯一眼。严清侯的手在微微颤抖。如果是一个平常的中年男子,以他的剑术,比碾死一只蝼蚁还容易。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活生生、黑头发、武功依旧深不可测的卞城——尽管,他只比空相小上五六岁。浑身湿泥,从晚上来的……不知是谁低低呻|吟了一声,所有人背后都同时闹起一阵冷汗:他是人啊还是仙啊还是鬼啊还是鬼啊!
站在穆岫羲身后的贺无伦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有一种类似……见到长辈的感觉。仍旧在屋顶上的溪影捅了捅风影:“你说,庄主现在是不是脸红了?”
风影看了半天,点点头:“红了一分……半。”
卞城闹腾了半天终于坐下,从包袱里拿出东西。当一堆油纸包出现在地上的时候,穆岫羲终于扭过头,抚额。贺有常和雪影好奇地盯着那一包包被卞城慢条斯理拆开的东西,然后……几乎所有人都狠狠咽了口口水。
香味很快地散开,连贺无伦都目瞪口呆:“你师父随身带着从开胃菜到最后的甜点的一餐膳食?而且……皇家御膳也不过如此啊。你师父到底是什么人啊。”
穆岫羲翻了个白眼,捂住有些空荡的肚子:“估计他昨天又去找淮南的老友了。据说那人当年是先皇的御膳总厨。我师父好像救过他妻儿一命,还给了他万两黄金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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