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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熊峄山想必受够了荼毒,开口道:“方才有人证说皇亲国戚仗势欺人……在座除了詹国舅,还有谁是皇亲国戚?”
贺无伦穆岫羲都摇了摇头。冉秋坐着继续喝茶。
“你是……”熊峄山迟疑地看了看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干脆地转过头去:“还请詹国舅解释解释。”
“怎么?”詹勤云终于火了,“我就在这小客栈吃一顿饭,惹出这么多事来,管事的都死绝了么?”
掌柜战战兢兢地从柜台后面护着头走了出来。詹勤云满意地笑了笑。谅他一个掌柜也不敢乱说国舅爷的错处。
掌柜地抖如筛糠,一个劲道:“不关小人的事,这几位客人都是昨晚前来投宿的,国舅爷今早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过一会儿不知怎的就吵起来了,后来客人们都跑了……可怜我这小客栈的生意啊!”
熊峄山忽然问道:“国舅爷是不是常来你这地方?若不是熟客,你这儿实在……”这客栈说破旧也不破就,只是不新不打眼。若不是熟客,一个国舅爷来此真是天降奇事。
掌柜的点了点头。
“既然这几位客人是昨天晚上才来投宿的,今早自然在堂里用过早点。国舅爷是后来才到的,因何他们原先不闹事,国舅爷一来,他们便要驱赶所有的客人,唯有国舅爷留了下来?”
詹勤云暗暗咬牙。这句话,是硬要把错处牵连到自己身上了。一,你国舅所说的不合情理,定是你混淆黑白驱赶客人,仗势欺人;二,就是他们动手驱赶的,也是为了讨好你这才来的国舅,你们不过是一言不合才闹了起来。
他不禁烦躁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本国舅宽宏大量,不与你们这些刁民计较,熊统领,我先走一步,你先处置了这些刁民,记得回去后到我府上说一声,领赏。”
三人不禁对这位国舅爷的愚蠢咋舌。第一,熊峄山不是他们这派的人,本就不该牵扯太多事情,把他当那位临时被调离的张泽使;第二,即便熊峄山原先还有包庇他的心,这“领赏”的话一出来,只要不是太蠢的人,都要避开这尊大佛。
熊峄山脸上果然现出不太明显却足以让人注意到的怒气。
他只拱了拱手,就在五个人的目光下转身走了,抢在詹勤云面前。
☆、最后障碍
詹勤云目瞪口呆地看着空空荡荡的客栈门口。客栈的门还在微微地动弹,外面的马蹄声却渐渐远了。詹勤云恼羞成怒,呵斥着从刚才就缩在一旁的小厮道:“还不叫那群废物进来!我养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是,是!”小厮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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