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灵鹫原本的模样,这张脸被画得像是个卖艺的女子在向客人讨赏。
和尚看着,突然愤怒起来,灵鹫手里还端着交杯的酒水,被和尚一把夺过直接泼在灵鹫的脸上。那胭脂晕了开来,往下流,脸上的妆容沾了水,一层层晕染,淌下来,流到脖子间钻到衣领里。
和尚站起身往外走,灵鹫从始至终一动不动,不言不语,他见和尚出去,目光随着和尚移动,仍旧跪坐在地上。
从傍晚到深夜,和尚的气才消了一些,他进了屋,发现灵鹫还跪坐在原地,盖头在灵鹫的面前被铺开,灵鹫伸着手沿着盖头上的凤慢慢描绘。
和尚终究是叹了口气,走到灵鹫面前,伸出衣袖给他擦那一张花脸。
灵鹫默默的将和尚抱了起来,将他放到床上。给两人脱了外衣,灵鹫便抱着和尚睡了。他们两人一直是清白之身,便是亲吻,灵鹫也不会去做,顶多拥住和尚共同躺在一张床上。
“他们明日不会放你,你也可以告诉他们人是我杀的,想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空余大师你好自为之。”白凤若终究是走了,那个女人摆动腰肢,风情万种的离开。
和尚觉得有些困意,择了一处有茅草的地方,坐了上去。他调整好姿势,便闭上眼沉沉睡去。
第二日和尚被白苍鹤带到开封府午门,那里已经有许多的武林人士在等候,和尚像个即将被行刑的犯人,带着手铐脚镣被拽上搭建好的擂台。
那些武林人士像是围观的农夫民妇,口里对他叫骂,只差没扔东西。
“这和尚辱我武林!害我江湖好儿女,白道长,我们就在这里将他杀了!”一个男人说出口,立刻有人附和。
白苍鹤皱了皱眉头,他俯身去看和尚,和尚闭着双眼,双手合十已经打坐。
白苍鹤叹口气,只能轻声道:“空余大师,有人要致你于死地,我道观的弟子也是尽数被那人抓了,你莫要怪罪小道心狠。”
“这是我该受的。”和尚淡淡说,仍旧没有睁开眼。
有陆陆续续的武林人士赶往过来,多数人都是幸灾乐祸,只是那和尚仍旧那副样子,只是闭了眼打坐,却叫人不得不心生佩服。即便是底下人骂的再难听,说他辱没少林名声,与自己的徒弟媾和,做伤风败俗的事情,甚至更难听的话也有人骂出口。可和尚仍旧那样,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和尚知道自己死不了,那个带头的人不过就是想看他出丑的样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