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生先行告退。”蛇竹心中也有了眉目,这和尚断然是不会去杀灵鹫的,关于苗青叶的话,他需要再重新考虑一下。
蛇竹也只需要想一下,也就明白,那苗青叶怕是不想让和尚和灵鹫见面。那苗青叶性子要强,又是手段残忍的,对于一件事物又是有着强烈的占有欲,那小小少年,不过就想杀了和尚独自一人占了灵鹫。
自来正邪势不两立,和尚从未阻挠过谁,他只是想救一个人。
“大师不怕江湖人笑话吗?”蛇竹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脚,他并未转身,他似是想到什么,于是垂下了头,又道:“你们俱是男子,况灵鹫少主又是前任魔教教主的孩子,而大师您却是出家人。”
山谷里的风不算大,带着凉意,吹在身上让人仍不住闭上眼。瀑布飞流直下,从未间歇,偶尔有飞鸟擦过天际,传来鸣叫。
这一条长长的搭建在水上的木梯,自远处看来似乎通往瀑布内部,自而又可以通往天际。可到了尽头,便是瀑布的尽头,那打击在石头上的水花雀跃的奔溅,将石头打磨的异常光滑。
不远处如刀削般的峭壁上开满了小小的红花,它们随风慢慢摆动肢体,似乎很是惬意。
“怕,”许久的沉寂之后,似乎在瀑布停止流动的时间里,和尚才缓缓开口,一句一字,话语坚定,那是思考了许久后的回答,也是绝不会放弃的回答:“所以才想把他找回来。”
和尚闭上了眼,似乎就在不久前,有个人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不言不语,只是越抱越紧,所有的话语都抵不上这相拥。
彼此面颊相贴,额头抵着额头,却并不接吻,只是那样彼此看着。
和尚与灵鹫在一起十余年,在初始他便知道灵鹫对他的心思,他当初偷偷教灵鹫武功,终于被少林寺的僧人发现告到了善缘方丈那里。
和尚受了善缘方丈的二十板子,灵鹫不言语就背了他下山,然后躲到了一个烟花之地的后院。
和尚问他为何带他跑,灵鹫仍旧不说话,将和尚放在一个柴房里,只是看着和尚,无论和尚同他说什么,他都不说话。
最后的最后和尚也说累了,实在对这灵鹫没办法,已经无奈的只能笑起来,让灵鹫带他回去。
灵鹫却突然扑了上来,将他紧紧抱住,生怕和尚被人抓走一般。
“你是怕我再被师父罚吗?”和尚问灵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