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心肺几乎炸裂一般,一口鲜血闷出嗓子眼,唐苦身体颓然就要倒下去。
和尚虽说受了伤,可这一掌也是用足了内力,势必是要将张扬打的三月起不了床,好给这些张狂的武林人士一个警钟。
眼见唐苦生生的替张扬挡了这一掌,血自嘴角流出,人也倒了下去,和尚连忙将唐苦扶住。
唐苦顺势将身体的力量放在和尚的身上,他实在是五脏六腑疼的不知所以,连站都站不稳,只是抓着和尚的袖角,道:“师父,你不能杀人,你是……你是空余大师。”
唐苦咬住牙,揪住了和尚的衣服,勉强站直了身体,他眼见和尚面上仍旧无甚神情,只好忍着痛继续道:“你是修佛之人,你要是如此做了,和邪魔又有什么区别?”
和尚仍旧不言语,他垂下了头去看唐苦,唐苦的双眼仍旧是干净的,里面带着深切的希冀。
“师父?”唐苦见和尚不说话,已经急了。
“我不收徒弟,以后莫要叫我师父。”和尚将唐苦揪住自己衣袖的双手拿开,双眸抬起时,带了杀气。
“师父?”唐苦还想再去抓和尚的衣袖之时,和尚只剩下一个影子,他飘然而去,一袭僧袍已经移到了先前躲过一劫的张扬身旁。
和尚招招带了杀气,张扬初始还能抵挡住五招,到了第六招,张扬手中的软剑已经拿不稳。
这一幕速度发生的快了些,边上的武林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张扬手中的软剑被和尚一掌劈断之时,一直在原处观察战局的燕只影终于加入了战斗中。
燕只影的武功显然比张扬的高出了许多,两人联手勉勉强强能和和尚打成平手。几十招下来,两人也已经不敌,华山以及崆峒掌门终于出手。
可和尚已经不再是和尚,那双眼眸,冷厉寒彻,布了血丝,满带杀气,若一个被恶魔占据了心灵的修佛人。
和尚不管身上的伤口,即便鲜血已经浸湿了他大半个衣襟。他仍旧不要命了般,招招狠戾的想要置燕只影与张扬于死地。
其余武功略微低些的根本进不了这三个人的身,那杀气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胆寒,绝大多数的人都退离三人有上百米远,便是华山以及崆峒掌门也被杀气逼迫出去。
『你为何要杀人?』和尚也曾如此质问过灵鹫,问他为何要杀人,他给灵鹫说佛论道,说众生平等,没有谁就该死,对他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灵鹫从来不会回答,反而会认真的听和尚说佛,他也会盘腿坐在和尚的对面,双手合十念一句“南无阿弥陀佛”。灵鹫念得虔诚,若不知道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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