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样貌还是犹如当初,风华绝世。
那双眼眸是灰色,灰色的尽处秦央能望见眼眸中的自己。白发苍苍,瘦如骨柴。
不知为何这人的睫毛又长又密,可面上却是不知所措的冰冷,连笑都不会。这样一个人,为何偏偏会是杀人如麻的魔头,明明像极了不会处事的孩子,别人问他话,因为不善言辞只能闭口不言,让人觉得这人桀骜不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其实不过是个未长大的孩子。都怪他当初对他太过溺爱,不让他与人接触,才会落得如此这样冷峻的模样。
“没有,你昏迷了两年。”灵鹫如实回答,当初他离开雪山再回去已经过了将近十个月的时间,他带着秦央在沙漠住了一年多时间,秦央已经昏迷了两年多的时间。
“你在雪山上,有个人给你输入内力,你心脉才能尚存一息,他说你是他师父。”灵鹫如此说,他自己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可秦央却隐隐中听到了醋意。
灵鹫说这话的时候也带着悔恨之心,如果不是那人当初一直给秦央输入内力,秦央怕是早就死了。秦央知道灵鹫在自责,他并不怪灵鹫,毕竟当初灵鹫不知道他武功尽失,他伤这人太深,这人无论怎样对待他,他都不会去责怪。
“他叫唐苦,是你的师弟。”秦央话说完,见到灵鹫抬头来看自己,眉宇间带着些失落。
“错了,是师侄,他应该称呼你一声师叔。”秦央说到这,难得见到灵鹫别过脸,脸竟是微微红了。
“你带我去哪儿?”秦央毕竟睡了许久,此时说了些话已感觉到体力不支,只好又躺了下去,将脑袋枕在灵鹫的腿上。此时马车走得并不快,马车外隐隐传来一对男女的说话声。
灵鹫才要回答,却听到白子勒住马的“吁”声。随后青儿便掀开了帘子,道:“公子,有人拦路了。”
拦路的人手中提着一把乌金长刀,戴着古铜铸就的面具,他身形瘦长,穿一身黎色短衣。面具男人身后跟着两名奇装异服的青年男人,看打扮像是西域人,留着一撮小胡子。
再往后就是几十名被绑的武林人士,绝大多数是和尚与道士。
灵鹫出了马车,见到眼前这场景,又看了看带头人的装扮,便已知道这人怕就是那假冒他之名杀人的人。
秦央跟在灵鹫身后想要出马车,却被灵鹫拦住,因为灵鹫在被绑的人群中见到了少林寺的善缘方丈。
“我来接你去蓬莱岛了,我的兄长。”那戴着面具的男人望向灵鹫,听他声音是青年,透过面具只能望见那人一对眼睛以及嘴唇与下巴。
那男人开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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