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偿还对灵鹫的罪孽,他从始至终想的都是用一己之命换的灵鹫洗心革面。
原来,他并未爱灵鹫如此之深。秦央有些茫然失措,他拿着匕首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
“你莫哭,我不去蓬莱岛。”灵鹫伸手将秦央搂入怀中,秦央已满面泪水。
灵鹫伸手给秦央抹泪,秦央睁着已有些红肿的眼来望他,手中的匕首在颤抖。
“你走吧,灵鹫。去哪里为师都不拦你,没有你,为师依然能活的很好。”秦央终究开了口,他并不是担心自己死期将近,会被灵鹫瞧见他死时的凄惨样子。他担心的是灵鹫见到他死后,会发疯成魔,到处杀人。
“你走吧。”秦央抽出身,转身离开房。
今夜的月分外的圆,月已至半,好一轮满月。清明虽至,万物也已复苏,可霜降仍未停。鞋面扫过被霜打白的草丛,很快也染了一鞋的白霜。
东方渲出白色,启明星渐渐黯淡下去,不消一会儿,东方便染上一大片的红云。秦央看了许久,直到日出东方,他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漫长的黑暗,黑暗中同样的白衣人,同他说往日里经常说的话。待到他醒来,已是黄昏。他躺在床上,床边只有青儿。
“你睡了三日,公子他不知去哪里了,我和白子山上山下的都找遍了,也不见他人。”青儿面上暗沉,满面的焦急之色,几乎要哭将出来。
“空余师侄!”秦央才起身,门外便传来一个老年人的呼喊声。秦央听这声音竟是少林寺的善业师叔,穿了鞋便迎了出去。
青儿蹙了蹙眉,这些和尚道士一直守在山下,怎样赶都赶不走。前些日子是因为灵鹫在,这些人不敢冒冒然的来山上找秦央。现在倒是趁着灵鹫不在,擅自上山了。
奔来的老和尚胡须花白,未曾修剪的短发也是花白一团。老和尚身形微胖,腿脚有些不便,他一瘸一拐的奔到房舍的大门处,正犹豫着要不要闯进来。
“善业师叔?”秦央开门迎了出去,但见善业满面愁容,面露悲色,一时心中便升起了不祥之色。
“这一路颠沛流离,方丈师兄本来就已经老迈身体不好,他如今怕是不行了,他只想再见你一面,说是做了一件事对你不起,要你原谅他老人家。”善业眼睛全数被皱纹遮掩进去,便是想哭,也落不下几滴眼泪。
“有劳善业师叔速速带我去。”秦央不能不担心,他能活到如今这年岁,全凭善缘方丈。他年幼时疾病一直缠身,若不是在少林寺出家修炼,连一十四岁都活不了。
山下歪歪斜斜的躺着少林寺的弟子以及武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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