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兄长是瞧不上那宋家女郎!”张虞明白郦嵩之意,笑道。
“宋家女郎实在不好看,这让我怎么同意!”郦嵩说道:“若娶了回来,我怕睡不着。”
张虞拉着郦嵩的手,笑道:“你下次便说宋家人似乎不喜匈奴人,妗母自当否决宋家女郎。”
“这倒是个方法!”郦嵩说道:“怕是又让阿娘凭生闷气。”
说着,见屋内有动静传出,郦嵩松开张虞的手,说道:“我先避避风头,明日找你论学。”
郦母虽为南匈奴贵女,但因父祖早已汉化,故郦母与汉家女子别无区别,仅是常年生长于边塞,性情泼辣些。
在舅父郦瑛去世之后,郦母独自拉扯大郦嵩、张虞、郦素衣三人,且为了培养三人,经常请人教授汉学与三人。
故表兄郦嵩虽生长于边塞,但却能熟读汉学,早年更是有幸跟随蔡邕进学半年多,算是边塞上少有深谙经学的青年才俊。
在表兄郦嵩脚步匆匆离开后,郦母面露怒色而出,刚想开口骂几句,却见张虞、张辽三人,怒色顿时回收。
张虞拱手而拜,提前说道:“妗母,此乃张君文远,雁门郡吏,今有恩于我!”
或受张虞一行人言语的影响,张辽有些拘谨,拱手道:“辽见过大家,今未携礼多有过失,还望见谅。”
汉之大家(gū),非后世众人之意,而是对女子、妇人的尊称,代表其学问高、品德好。
闻言,郦母神情顿时一变,尽量露出柔和的笑容,说道:“礼为小道,情义是为大道,文远何须这般言语。”
顿了顿,郦母领着三人入堂,说道:“今且稍坐,我让厨娘多备弄些菜。”
“打扰大家了!”
见郦母如此和煦,张辽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入了小堂,张虞请张辽坐于席位上,而郦素衣则是离开归屋。
张辽跪坐于榻,观望左右陈设,问道:“不知张公何在?”
张虞为张辽倒了盏酒,说道:“前些日,五原郡内大河泛滥,山岸崩塌,外加胡人趁乱劫掠,故多有流民东逃。我父奉太守之命,带口粮至沙陵,赈济流民,故暂时不在坞中。”
“如此倒是可惜!”
张辽面露惋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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