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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小区楼下吹冷风坐了三小时，厉成锋在楼梯口站了不知道多久，他没时间概念，数学也很烂。

有时候凌晨两三点，他打游戏打得头晕眼花起来上厕所，还会看到客厅亮着灯，郑清昱cHa着耳机计算难题，旁边摆放着来自台城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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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让你们上去，不然她要锁门了。”他走过去面无表情提醒两个nV孩子。

章丽哲反应激烈，“你让她锁，我今晚就露宿街头了，谁把我捡回家我就做谁nV朋友！”

厉成锋示意郑清昱把人先扶上去，他蹲下来收拾一地的啤酒罐，之后一个人在原地cH0U了根烟。

他新学的，cH0U得还不是太熟。

上楼的时候又碰到一个人跑下来的郑清昱，他停下来把楼道堵住了也浑然不觉，很认真仰脸问她是不是落了什么东西。

郑清昱不说话，他默默侧身给她让路，忽然听到她问：“你cH0U烟了？”

厉成锋没回答，郑清昱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噔噔瞪”很快消失在楼梯间。

大概是烟味实在太浓了，她被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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