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后视镜也是盲区。陈嘉效觉得自己实在无法坦然面对她永远清醒、自我、冷静、傲慢的背影,无论世界是怎样熙熙攘攘。
外面又开始飘雪了,今年冬天,都数不清这样几乎看不见的雪花来过几回,算不算下雪?初雪要怎么算?去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他们第一次在酒店,事后她喊他的名字,却说没什么,只是没想过会和他发生故事。
他说他想过,那时候就告诉过她的。
可命运还是只给了他一年期限,照这座城市下雪的日历,多一天都吝啬。
陈嘉效重重趴向在方向盘上,不堪重负闭上了被烟熏到涩痛的眼,紧绷的下颌释出一缕怆然的笑。
他以为,由他打开了车锁,就是自己高高在上主动先了断这段本来就荒诞错误的关系。
医院有到港大在内地附属医院培训的名额,领导的意思是让给郑清昱去,教学部内部也一致同意。郑清昱没拒绝的理由,算了算时间,元旦不一定回得来,刚好老郑发消息问她今晚回不回家吃饭,郑清昱说回,顺便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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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场雪一直下到今天中午,大街小巷白茫茫一片,完全变个样,路标被埋,郑清昱在公交车上走马观花,觉得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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