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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成锋心重重跳了一下,拔腿就走,“人在哪里?”
经理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艰难跟上去,“刚登记完,现在估计被带去烧烤的地方了。”看厉成锋的反应,经理如蒙大赦,庆幸自己听到那帮客人的谈话就赶紧过来找人了,说是可以算头等功也不为过。
厉成锋大衣都没穿,一路疾行,后背竟然飙出汗。到地方他认出李欣琴和一些教学部的人,唯独不见郑清昱,心跳迟迟慢不下来,厉成锋站在原地许久,被重重的失落感湮没了。
就算是单位搞活动偶然把地点定到了这里,郑清昱也完全可以选择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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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成锋在不远处看半天,等人把棉服拿过来,他波澜不惊慢慢披上,接受已经一个半月见不到郑清昱的事实。
本来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她有心不见,他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就像现在他没有办法以一个可以让郑清昱脸上有光的丈夫身份,以一个农庄老板的姿态昂首挺胸走出去对她的同事甚至是领导寒暄,轻描淡写给他们打折或者免单,让所有人惊叹,原来这就是郑清昱的先生。
刺骨寒风无差别攻击这个世上的蝼蚁众生,厉成锋彻底清醒过来:他已经完成失去这个资格,甚至没有任何立场。也许她的同事也早知道她离婚了,一段失败的婚姻,一个失败的前任,只会让她成为同行人的茶余饭后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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