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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不知道他会突然来滨城,高中的时候,他是班长我是团支书,搭档了叁年。他坐早班机到我的城市,只是为了当面告诉我,他一直喜欢我。当晚他又坐飞机回去了。”
结果摆在眼前,陈嘉效仍然无法辨清心中滋味,总有男人把追求她当作是赴汤蹈火,抱有一颗孤勇的决心,他并不是第一个。
“我们同学聚会那天,他老婆,也是我们同学,那晚她听说我离婚了,主动向我坦白高考结束后她偷拿了冼俊良给我的情书,她于心不安,又总觉得冼俊良是因为追求我不成才和她在一起的。”
陈嘉效忽然让她在前面路口停车。
郑清昱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是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酒精味提醒她他喝了酒,有可能会吐在她车里。
清洗车厢一次很麻烦,郑清昱照做了。
车一停稳,耳边刮过一阵无声的风,紧接着,一阵黑影盖在镜片上,唇相接的刹那,鼻梁被镜架压得有点痛,郑清昱下意识把齿关闭紧了,反而无形中毫无缝隙吮吸住他探进来的一截舌头。
陈嘉效也痛,但他稳稳托着她后脑勺,认真温柔地吻,呼吸深重,唇舌带点清冽又的苦,很快郑清昱被他吻得头晕脑胀,骨头都软了,情不自禁偏着脑袋回应,心跳很快。
戴着眼镜接吻,她也是第一次。
但后来,陈嘉效几乎让她忘记镜框的存在。
旁人总觉得受尽追捧的对象收获了无数关注和益处,所以要理所当然承受他们无端的猜测怀疑,陈嘉效想,也许郑清昱从小到大并没有把任何异性对自己的倾慕当作一种资本。
他知道她厌倦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