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雨也一脸惊喜,弯下身来指着照片说:“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他们叁个那时候最好。”
是啊,那时候多好啊。
郑清昱呆呆坐在原地,什么都听不清,心口一阵接着一阵发紧。
最后,父女俩在她模糊的视野里同时转脸过来。
她刚刚问刘国参:您刚才说的能管住陈嘉效的大哥哥,是这个男孩子吗?
刘国参有些意外郑清昱一看就看出来了,一时感慨万千,“是呀,这个男孩和这个女孩比嘉效大,他们叁个从小就认识了,因为这两个哥哥姐姐嘉效才来到这里生活的。”
“只可惜……”
“哎呀小宝不要吃薯片了哦,马上就吃饭了。”刘良雨插断了父亲的感慨,怕老人家徒劳悲伤,而且在郑清昱面前,提这些似乎不太合适。
“清昱,可以吃饭了,尝尝我的手艺。”
郑清昱机械性点了点头,扶着膝盖慢慢站起来的瞬间,胸口由封闭的闷感变成压榨的刺痛,半边头漫血一样胀痛欲裂,指尖死死扣进肉里,可剧烈快速的心跳还是不甘束缚似地往外顶。
喉咙突然一阵紧缩,郑清昱眼前天旋地转的世界急遽混淆,在一声惊叫声中,彻底陷入了没有意识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