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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久了,其实可以知道是什麽样的人会成为演奏家,什麽人跟他一样一直打着问号。不管是主修的小提琴、副修的作曲,所学所练,至今好像都没有得到明显的回报,可以让他用笃定的口吻去说未来。
梦想开始被压扁,压到最後看不太出来是什麽形状,也许是可以刚好放进现在的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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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周期X的消沉再度到来。他躺在琴房的地板上,灯也没开,就开始拉琴,拉的是三天前写好的实验曲子,怨天尤人颂。
像要制裁如此让人不快的声音,没几个小节结束,灯忽然被打开,光线刺进眼里,他像被攻击一样挥着手乱叫。
「你在拉那什麽让人想进来打你的曲子,又是什麽集中了所有缺点的演奏?」
程霍心走到他身旁,眉头拧的很紧。
「没有,就是……表演的形式。」
当初听李岳清说关於杜象如何让小便斗成为艺术品的故事,方尚良对於用随机X将一个随便的东西塞进美术馆这件事很感兴趣,於是也用不和谐的音做了首曲子,再每次都用不同的、会让音sE诡异的方式演奏,像是故意不调音,或者放任姿势歪七扭八,下场是没几天就接到一堆投诉。
为了更专注於旋律,他还不开灯,让学妹以为琴房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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