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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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有啊！当然有。」

认真啊认真。方尚良摆出严肃的表情，睁大眼睛看着对方。刚才分心了是事实，但是那神游的状态下他仍然有听到几个明显的瑕疵，应该说，好几个，回忆起来反而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b较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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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终究得讲出来。方尚良知道怎麽说都会有杀伤力，只能在那点迟疑中尽量让句子圆滑，「给你们一点时间，之後再验一次好不好？」

那些听闻後不情愿又疲惫的脸，即使是在预期中的，仍让方尚良感觉自己在做过分的事，很不好受，他也不想这样，毕竟两个人都是被他y拉来的。

「我要打工。」钢琴椅上的同学指了指刘政祈，「那家伙也是系上的工读。时间太少了，以我们的程度来说，再怎麽练也是那样了吧。」

「伴奏不能这麽消沉。」方尚良试着挽救氛围。

「那家伙b我消沉喔。」

刘政祈抱着自己的单簧管，站在钢琴後面的墙角，在黑暗中长Y沉。

「如果那天吹不好，能不能说是设备出问题？」他闷闷地问。

设备？演奏厅哪来可以出问题的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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