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离开教室。
下课之後很多同学来安慰他,甚至有其他老师过两天跟他说,那个英文老师本来就b较严肃,情绪有点不稳,要他听听就好,那种事情不是谁能说了算,他也笑笑地回说自己没事。
但方尚良忘不掉。
他那天放学跟同学打完球去残障厕所洗手,最後还是忍不住把自己关着大哭了一场,直到夜sE渗进来,周围暗得一蹋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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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要再为那些事情难过了,心里不停地这样说。
若那所谓的空洞指的是像现在这样的日子,那或许没有可怕到哪里去,他也不想辩解跟抵抗,不想再做那些感觉很傻的努力,不想再付出一点都无所谓的在意。谁来了都好,没有人也罢,日子仍然过得下去,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至於江岁予的事,他打算遇到了再说。但如果现在的模式无法改变,可能也很难逃脱那些不愿说出口的结局。
他已经一个多礼拜没看到江岁予,想起的次数也逐渐减少,不计较自己老是处於醉生梦Si状态的话。方尚良想「放下」这件事,只要给他时间,终究是可以做到的,无论先前的难受是否相较更甚。
於是他又一次把责任丢到未来的未知里,再把双手拍乾净,散漫地往前走。并且在看到过路人时,不多做考虑就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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