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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较JiNg准的问法应该是你怎麽了。
程霍心彷佛能懂他的意思,淡淡地问:「很惊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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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没想过你会cH0U烟。」方尚良看着旁边说,「但我不觉得这有什麽好惊讶,我身边很多人会cH0U烟,路边的大婶也会cH0U烟。」
自己甚至高中还没成年时就试过了,虽然之後就没再碰第二次,却也不曾拿这件事谴责别人。
「也是。」程霍心微微一笑,「我其实是偶尔下课了会来,这里烂透了,没人想来,所以很清净,就自己cH0U完再默默地回家。」
可是刚才那个样子感觉又不太像他所讲的常态,於是方尚良问,「你在那里时看起来真的很Y沉耶,英雄波兰舞曲还好吗?」
他指的是他毕业音乐会的预定曲目,因为是当中最有挑战X的,常被很多人单独提出来询问。
程霍心点点头,「还可以……没有伤的话。」他把袖子卷起来,露出蓝sE的肌效贴,「手又开始痛了。」
「旧伤?」
「嗯,弹八度时特别有感觉。」他扭了扭手腕,「最好是先休息一下,前阵子还被医生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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