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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一直被家庭灌输的价值观,江岁予直觉不认为用这种方式发泄是好的,但又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似乎说得过去。他甚至不知道如果今天没有父母的管束,他会不会也一脚踏进去,到底有没有渴望过,自己心里很清楚。
T验过痛苦跟迷茫,便也找不到理由阻止他人堕落,最多最多,就是不要让他走到太深的地方。
而戴乐翔是个太明白自己需要什麽的人,需要江岁予的他一定会说出来,没有说的,其实就不用他的过问,这点是他们之间一直以来的默契。
不过会时不时想起,实在是如同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令人无可奈何。
因为还有时间,江岁予就在C场上看了暮霭一阵子,才去琴房找方尚良,现在应该是他修的另一堂外系课程下课,所以当他到琴房发现他在里面睡觉,还睡得挺沉,江岁予感到惊讶,也犹豫起要不要叫他。
怎麽看起来这麽累呢?坐下来端详一阵子便发现那平时看来总是温和的眉,此刻是紧蹙的。像是做了什麽不好的梦。
之前他说他曾经梦到好几个人抢走他的琴盒,把弓拿出来一起猛m0弓毛,还架着他b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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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很不舒服的事。想到这里,江岁予觉得还是把他弄醒b较好,於是伸手轻轻地m0着他的背,细声喊他的名字。如此一阵子他才SHeNY1N着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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