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其实会在放假的时候带他出国去玩,他们会在前两天的时候四处去走走,然後再用江父求学时期的朋友拿来的票券,去看管弦乐团的演出。
那时在观众台,江父问还很小的他喜不喜欢。不晓得为什麽还能很清楚地记得当时听到的柴可夫斯基降B小调钢琴协奏曲,开头充满力道的和弦,在他脑中深深印下的华丽磅礡,b任何一首听过的曲子都还要鲜明,他有多想就说了喜欢,喜欢到回家後的一段时间都能凭印象弹出憧憬的旋律。现在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说的喜欢,究竟是台上那些用从容跟自信演奏的人们,还是台下这个没有负担地去欣赏的位置。
七岁的他之於二十岁的他,朦胧而不真实的存在。江父也再不是当时的那个样子,谁都成了令彼此憎恶的模样。
他以手背遮住双眼,所见范围变成密实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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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想当这个家还维持着的唯一理由。
旁边有什麽东西亮起,江岁予翻身去看,是方尚良传来了照片。
一张躺在床上对镜头眨单眼微笑的自拍,加一句明天等你喔。
不太懂这是想表达什麽,但他抱着棉被的方式不仔细看会像没穿上衣,配着後面那句话,一下子氛围变得有点特殊。
而且这种表情……不晓得都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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