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样?」
男人在旁边的藤椅上坐了好久,放任时钟的声音拖延回答
「……她说要去Si,刀子已经抵在脖子上了。」很久他才低声说,「然後我说,好,你去。她便对我动手。」
「然後呢?」
「我对於能在她挥拳时能抓住她的手,她拿刀子时我能把刀子拍掉,有种粗暴又轻蔑的快感。我已经对她没有感觉了,明明不久之前,她都还是我最重要的人。」
离开她之後,我去了海边,一度很想走进去,站了很久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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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乐翔把一贯的笑容收起,「她情绪勒索你。」
「是。」他交握着自己的双手,抬头望着天花板,「但我真的没想过,自己会是这个样子。」
戴乐翔趴在椅背上,只给予凝视。
「我知道她生病了,但那个时候我好恨她,觉得她要Si,那就让她去,大家都会快乐得多。一瞬间的愤怒就能让人不在乎曾经深Ai过的人的Si活。真的太脆弱,太不堪一击了……」
「Ai恨本来就是相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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