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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依旧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仍然什麽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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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知,自己这种人,没资格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里,更没资格泰然站在她对面,讲一句恭喜。
烟花炸亮在夜空中,整个城市灯火通明。欢天喜地着的,都为了庆贺同一件事——除夕夜,迎新年。
1994,甲戌年,要到了。
无论职位大小,东星众兄弟都欢聚一堂,一年到头,齐吃一顿团圆饭,庆贺又活过了一年。
十二点前酒楼聚餐,南北不缺;十二点后夜店寻春,无问东西。
一年一年下来,都成了惯例。
最如火如荼的时候,乌鸦把最后一盅酒落肚,餐盘一推,跟喝得红光满面的龙头打招呼,“大佬,你慢饮,我走先。”
骆驼诧异地看了一眼起身的男人,又瞟了眼刚越十点的墙上时钟,故作吃惊状,“不是吧雄仔,咁多年,头次睇你咁早着草逃跑,不是年年都high到天朝?”
那么多社团有头有面的手足在场,乌鸦只能把自己的坏脸sE收起来,“我仲有事,大佬你今夜去玩都算我的,就当开年里,头个同你递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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