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实在想不出此人除了说错话还有什么理由能够比街边喝醉了的登徒子流氓一万倍的话,只能呆呆地问了一句:“许臧尘,你刚才说什么?”
对方却向她粲然一笑,而后倾身压了过来,声音低哑,听上去有种别样的诱惑:“我说,我们行房吧。”
两人此时的姿势已经足够亲密,从外看,就像是许臧尘在亲吻李莺莺的侧颈,而被遮住大半个身子的人儿脸色潮红,目光有一瞬的呆滞。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调戏,不,准确来说这其实已经算是骚扰,顾不得对方多么绝艳的容颜,李莺莺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一番,她挣扎了一下手腕,“放开我!”
许臧尘不肯,在李莺莺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目光微冷。
其实,若不是因为沉青玉的告诫,他不介意直接把李莺莺抓回家去好好宠幸一番。
当年西域寄藏在香料里面的毒蛊,他一份,另外一份是月蛊,不知流传到哪里去了,八月月圆之时,许臧尘每每要忍受抓心挠肺,万千蝼蚁啃食身体之苦,只能浑身浸入冰水,生上一场大病才好。
生下来便带有诅咒,不明不白要蒙受此等切肤之痛,教人如何不恨。
他不是什么善人,所以对当年抓了日月两蛊的那个人恨之入骨,自然也恨透了那用自己的身体为作嫁衣的那个月蛊女子。
但与沉青玉碰面的那一刻,他发现这位姑娘躲在青玉的身后,眨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眼神清澈,一看就没有被玷污过。
这样啊…许臧尘忽然起了一抹玩味心思,他想自己用血肉白白娇养了一个这么讨人喜欢的小媳妇儿,不在取她性命之前讨要点什么好处,那就太亏了。
李莺莺自然是不愿意的。
可是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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