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知道太子殿下知道了心里会怎么想。
第二天一大早,兰庭让吴维庸先盯着,自己则是回了太子府。烟柳屋子里进了贼这件事,曹翰早晚都会知道,不如自己赶紧老实交代,曹翰没准还能从轻发落。
“是贼吗?”
兰庭躬着身,看不见曹翰的表情,从声音又听不出喜怒,心里有点惴惴的。“是贼,好像连着偷了好几家了,柳姑娘少了个首饰盒。”
“只少了一个首饰盒?”
“是。人没事。”人若是有事的话,估计兰庭现在也不会站在这了,早就自裁谢罪了。
“这么多人,连个贼都抓不住!”
这是生气了。兰庭的身子低得更低,“是属下无能,请太子殿下降罪。”
曹翰瞅瞅桌子上的物件,想找个顺手的、砸人不怎么疼的扔过去,降罪?总得有个罪名吧,当朝太子外面养的小倌被偷了,护卫没有把贼抓住?曹翰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
“是。”兰庭的身子又低了低,倒退着出了门。
兰庭离开太子府近两年了,偶尔能回来一趟,还是来汇报烟柳的近况,汇报完之后就马上离开。
“小五!”
声音挺熟,兰庭回头,“大哥?!”
“小五,殿下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他方才有点烦心事,所以语气严厉了些,让你不必在意。”
兰庭笑眯眯地回话,“是我办事不利,殿下开恩,没处罚我,还劳烦大哥专门跑一趟。”
兰云深看见兰庭的笑脸,也放心了,揉了揉兰庭的脑袋,“几日不见,像是胖了。”
“许是太闲了吧,大哥倒是瘦了。”
兰云深拍拍兰庭的肩膀,“你快回吧,别跟我这儿耽误工夫了。”
告别兰云深,兰庭回到添香阁,烟柳正对着他那空空荡荡的桌子长吁短叹,估计是正在肉疼呢。兰庭记得,烟柳好像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那个首饰盒里放着,他以前就嚷嚷着要用那首饰盒里的东西给自己赎身。
兰庭看见烟柳低落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快意,丢了吧?心疼了吧?活该!谁让你昨天睡得跟死猪一样,还哼哼唧唧地说梦话,你要不说那句梦话,我不就把那小贼抓住了吗?这时候开始心疼了,自食其果!
许是真的丢了东西心疼,烟柳整整一个上午没有说话,只是坐在矮凳上发呆,跟前放的书,他一页都没有翻过去,兰庭难得清清静静地过了一整个白天。
晚上的时候,烟柳来了一个客人,是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来了之后就跟烟柳讨论诗词歌赋,兰庭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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