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夜深了,你快去歇了吧,明日还要早起赶路。”
兰庭一扬手,把酒壶扔进了池子里,发出噗通一声,惊扰了池里的鱼,传来阵阵水声。
“你倒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兰庭扔的酒壶,比壶里的酒都值钱,若是二哥知道了,怕又是一阵念叨。
“大不了赔你一个就是了。”
兰庭打着呵欠,朝着他的屋子那里走去,走了没两步,他又回过头,站定。烟柳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莫名觉得有些惊慌。
“烟柳,我知道你是怎样想的,我劝你还是放手吧,想想太子府的人,我做不到。”
烟柳只觉喉头发涩,他不想兰庭对他说这些,他宁愿他逃避一辈子,“那你又是怎样想的。”
“说出来你怕你不会信。”兰庭停了一会,继续道:“我曾经想求了殿下,让他放过你,我还怕你没钱,替你攒了不少银子,不过让你设了个局,让我把银子都给了潘宁,只是那银子不知是在曹启手里,还是在你手里。”
原来兰庭一直都在替他打算着,还会为了他去向曹翰求情。足够了,有他这些话,这就足够了。
接着,兰庭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扔给烟柳,“接住了。”
烟柳忙伸手去接了,那东西硬邦邦的,砸的他的胸口生疼,手忙脚乱地把东西揽在怀里,仔细一看,是那个酒壶。
“我刚才扔的,是另一个。”
声音还在,人已经不见了。
烟柳回了自己的小院,见屋里亮着,还以为是兰庭,一阵暗喜,他忙去推门,一看是刘景琛,眼神立马黯了下去。
“景瑞,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
“大半夜的,怎么到我这来了?”
刘景琛不说话,给站在他身后的仆从递了个眼神,那人会意,对烟柳行了个礼便出去了,还从外面帮他们关上了门。
“郭敬义现在成了光杆一条,照理说,他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没事人一样。”
“对于他,切不可掉以轻心,他就是个老狐狸,刘景煦可不是个瞎子。”
刚才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商量起正事来,烟柳就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让刘景琛稍稍放下心来。
“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往后咱们要多加小心。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歇了吧。”
见烟柳一脸倦意,刘景琛起身告辞,只是还是按捺不住他的好奇心。
“来,跟二哥说说,你跟那位小公子,怎么样了?”
烟柳不答,只是眯起眼睛,笑得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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