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处,突然从侧面伸出一只手,一下子将他打晕了。
待赵三醒了之后,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暗室中,双手反捆,双脚也被粗绳紧紧捆缚。四周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也没有一丝声响。他既疑惑又害怕,疑惑的是自己怎么会在这么一个地方,害怕的是这暗室看起来很有些不怀好意的样子。
他在黑暗中等待许久,也不见有人过来,心中忐忑,却不敢随意动弹。直到腹中开始出现饥饿感,他的忐忑变为恐惧,手脚早已酸麻,被捆缚的地方更是出现磨砺般的刺痛。他心想自己不会就这么活活饿死在这里吧?恐惧终于令他放开嗓子大声呼叫救命。
没过多久,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赵三循声一望,有人端了个烛台过来。温暖的烛光照在赵三惶恐的脸上,反倒将那一脸恐惧得几乎要蹦出来的麻子给温柔地掩盖了。
那人将烛台放下,似乎坐了下来。
由于来人背光,赵三睁大并不算大的眼睛看了半天,还是看不清来人的脸,只好颤抖着问道:“请问是哪位好汉抓了小的?小的又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那人轻笑,单手一伸,一个银光烁烁的银锞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
赵三刚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再一瞧那银锞子,更是眼熟得不行——那不就是四夫人赏给自己的银锞子么?怎么会在——二夫人手里?他脑中念头飞转,却也找不出答案,呆了半晌之后回道:“小的实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这银锞子是方才四夫人打赏小人的,不信的话,二夫人可以去藤花院问。”
“不用问了。”韩怜枝语气冷淡,“四夫人刚跟我说了她丢失了银子,让我帮她查一查。我问你,你是不是未经禀报便擅自进了藤花院?”
“是……可小的在院门口叫了半天也无人搭理,才进的院子啊……二夫人,您可千万不要冤枉小的!”
“那还是有这回事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进梁府不过两三天,便擅入私院,偷窃银两,这不告官可不行啊。”韩怜枝冷笑,将银锞子重重按在桌面上。
赵三慌了,他根本就没去细细思考这赏的银两怎么眨眼间就变成赃物,那衙门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受理这没头没尾的官司?赵三听人说过进了衙门,便好似进了油锅,死活都得脱层皮。他只知道这梁府虽不是显赫世族,但好在家财万贯,在这冀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不然自己也不会巴巴地削尖了脑袋钻进来。本来还指望在这梁府慢慢爬上个有些头脸的职位,好回去给家乡人炫耀一番。怎知这会儿便缠上了如此麻烦?赵三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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