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野马。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让那么骄傲的人变成了如今这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呢?
即使并非发生在自己身上,折锦也没有那种幸灾乐祸的心情,反而对那人多了几分同情。我跟他都是倒霉的人呢。想了想,脑子又乱起来,这次又叫慕峦过来帮忙,这人也不吭声,真是难办。他到底喝了多少啊,会醉成这样?
他以为人家醉得不行,其实人家在摔在地上的时候就醒了。
追炎的头很痛,喝了酒就更痛,还晕。他还记得自己从酒肆里出来之际,手里还抓着一个酒壶。喝了多少呢?一壶,两壶,还是三壶?策马狂奔了一气,找了个酒肆坐下,拍着桌子叫小二只上酒,不上菜。店小二被他暴着眼珠子的凶相吓到,赶紧去拿酒。
追炎抓着桌子沿琢磨,自己怎么又败了呢?自己的实力在族里是有目共睹,这些年来,连雄那小子见了自己都要掂量几分再说话,何越那小子就是像只哑巴蚊子,什么都不吭,却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跟吸了血似的,变得快叫自己认不出来了。上次一战,何越手中的长剑犹如银蛇出洞,来势凶狠刁钻,剑影仿佛在眨眼之间翻起骇浪般的气势。胸有成竹的他并不慌张,亮出舔血的单刀,豪气万丈地迎上那剑气。
照理说,他的臂力极大,根本就不是何越那单薄小子可比,一把锋利无匹的单刀在手里跟恶狼的獠牙一般,碰哪儿咬哪儿,不咬出一嘴血来决不罢休。哪知对方的长剑四两拨千斤,顺着刀身就缠了上来。而且何越的手劲突然变大,剑尖就像毒蛇的信子猛地冲向他持刀的手。追炎手上吃劲,虎口像是快要裂开,禁不住松了手。那闪烁着寒光的利剑便在下一刻抵上了他的脖子,那冰凉的感觉一下子凉到心底。
何越已经全然没了乖巧弟弟的神情,一张曾经熟悉的脸陌生得可怕。语气更是冷得能叫人的心瞬间结冰,然后沿着那长长的剑身传过来。
“你不是我的对手,认输吧。”
即使能感觉到锋利的剑刃再用点劲就能在脖子上划出道鲜明的红线,追炎也不愿就这么乖乖认输,嘴上很硬:“在确定最后的继任者之前有三场比试,这还只是第一场。”
面前的小子冷笑:“别说再比两场,就是再比三四场,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怎么可能?”追炎不服气地反驳,“我还没有准备好!下次一定不会输给你!”
何越似乎不想跟他争辩,不耐烦地收了剑,冷淡地说:“那就再给你两次机会。”
得了这句话,追炎也不再啰嗦,他明白自己再多说什么都没用。男儿就是要靠实力说话,他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