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剑分开那近乎千斤之力的刀势。
追炎急忙回神,单刀凶狠砍上长剑,那一刹那,呯的一声,刀剑之间迸发出数点火星。何越手腕剧痛,长剑脱手。追炎大喜,单刀就是一横削!怎料那小子单足轻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避开那一刀,身子敏捷跃过追炎的头顶,来到追炎的背后。何越双目精光闪烁,一只手瞬间化为狼爪,利爪如钩,急速冲着追炎的后肩部拍了下来!
那一拍令追炎痛彻心扉,他当即发出一声竦人的惨叫,无力地摔在地上。
蝴蝶骨是不是被拍碎了?
他歪着脑袋,无力地苦笑。
何越见了,也没再下死手。慢慢走到追炎的脑袋边,盯着手下败将瞧了半天,说道:“你还是打不赢我。别妄想会有第三次了。”说完,拣剑走人。
追炎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肩背部传来的剧痛几乎令他无法呼吸,而再次失败带来的耻辱更是叫他无法面对族人和娘亲,还有自己。单刀已经在劈砍中豁了个口子,完全无用,追炎艰难地放弃了它,草草包扎了一下伤口,匆匆回家,收拾了一点行李,跟娘亲就说要出门游历,于是离开了生活了许多年的家乡。出了门,他又找了些人挑战,可是由于伤口一直得不到有效的治疗,也没有调理,他败多胜少。心情郁闷之下,加之被一些没眼光的人嘲笑,追炎再次想起两次败在何越手下,便冲进酒肆借酒浇愁。
借酒浇愁愁更愁,追炎大口灌了一口酒,酒水入肚,霎时就在里面烧了起来,一直烧到喉咙管。他一边灌,一边斜眼望着店里的其他人,心说怎么这些人看着那么不对劲呢?个个拿眼珠子瞪我,我惹到他们了?狗眼看人低,想我追炎,好男儿一个,在狼族里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哥今日落魄,就能由着这堆土狗耻笑?追炎一怒之下,就拍着桌子大吼:“看什么看,看你祖宗的?”
周围人见这人出口不逊,不知好歹,就有几个人捋了袖子想教训他,可见他喝了酒,脸色酡红,眼神游离,知道他已经醉了,只当他撒酒疯,再加上店小二怕出事,在旁边劝了几句,便没人去跟一个醉汉斗气。
追炎嚷了几句后,酒劲冲上脑袋,头晕,想站起来,却是浑身无力,舌头大得说不出话。后来不知怎的,抓了个酒壶就摇摇晃晃着出了酒肆,店小二和掌柜想要下酒钱,追炎也是迷迷糊糊,不记得掏了钱没有,总之没人敢拦他。
天正下着雨,追炎清醒了点,脑袋越发痛起来,也没去找自己的马,就在寂寥的街道上慢慢走着。酒壶什么时候撒手了也不知道,也就是在那个拐角处,他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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