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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医院为叶司清退了一层楼，病房被围得水泄不通，还有一些实习医生堵在门口叽叽喳喳，连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叶司把人轰出去，然后“砰”地关上门。

“……”助理正好被关在了门外。

顾小上被吓得不轻，瞪着一双受惊的眼，警惕地望着她。

“伤口疼吗？”她拉了椅子坐下，直gg地和人对视。

“……顾渊说，说我身T里有、有她的、血……我、我不知道……”顾小上惊魂未定，说话磕磕绊绊，脸上那道伤痕结了痂，看上去又怂又好欺负，让人心疼，又忍不住也想欺负一下。

“她没骗你。你不是已经还了吗？”叶司蜷起手指敲了敲她那条被白纱布裹好的小腿，“工厂下面都是你的血呢。”

“……为、为什么？”

“嗯？”

顾小上咽了咽口水，“怎么会……？”

“你不都已经知道了吗？当年州城绑架案，救你的人是顾渊。”叶司十指交握，语气懒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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