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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叶司双眼满是期待,恳切地望着顾小上。
后者怔住,垂在身侧的手指下意识蜷起,掐着掌心,“……可以。”
“?”Alpha脸sE一沉。
“前两个都可以,我会想办法帮你的,但是……我、最后一个要求,我不行。我帮不了你……”她声音低低地,“我没接受过那种训练,没办法承Alpha的信息素,所以不能做你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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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上。”
“……嗯?”
叶司眼刀锋利,声音又沉又凉,“顾渊把你脑子弄坏了么,你看着我。”
“……”
“看着我白痴。”
床上的人顶着一双微微泛红的眼,怯生生地看向她。
叶司原本Y沉的面容在对上那双Sh漉漉的眸子时瞬间明媚了起来——小Alpha眼里有些不堪和赧然,更多的是倔强。
“我刚才说的那些要求全部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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