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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上拽着她的衣角不肯撒手,她便站在原地没挪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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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只好上前把夹子递给她,语气淡然道:“抱歉,我没有权限查阅顾小姐之前的档案,这是化验结果。”
“……发作X信息素障碍?”叶司惊讶不已,“你确定……”
“好吧,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大夫把她拽到墙跟压低声音:“低于最低平均值的信息素,无非两种,先天畸形,或者是创伤……”
气压有些低,叶司不紧不慢地翻看,面sE逐渐Y沉起来。
至少顾小上不是先天畸形,可以接受治疗,可这真是值得庆幸的事吗?在某种立场上她应该查清楚这些来龙去脉,但那些陈年旧事都要被翻个底朝天,当牵扯到更多人时,她真有能力为顾小上提供一个避风港吗?
最好不要让那些事情重出于世,不知情和忘记,未尝不好。
顾小上盯着背对自己的两个身影,报复X的在空气中狂飙信息素,浓度似要将那两人淹没。
“……抱歉,她太不懂事了。”叶司合上文件夹折返回去,将口袋里的一只抑制贴撕开贴到信息素的源头,“你很没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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