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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道生记起来以前白露也问过类似问题,他当时回答的是“不知道”——因为那时候他真的不知道。两个人难得敞开心扉聊聊天,自己如果再回答一次“不知道”,那肯定永远都别想得到她的信任了。
孟道生沉默了一会儿:“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怀里的人不说话。
孟道生只能疯狂说话缓解那种羞耻到快要爆炸的感觉,平时舌灿莲花的人这会儿脑子变成一摊浆糊,完全不知所云:“白露,你很漂亮——我不是见色起意!你善良、体贴、可爱,总之就是很好——”
说完他才发现怀里人的肩膀在抖,孟道生撑起身子,发现白露在憋笑。
“白露,你居然嘲笑我!”孟道生恼羞成怒,立马气鼓鼓地躺下背对着她,“你别想让我说第二次了!”
“别生气嘛。”白露凑过去扯扯他的衣角,“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四个字和你扯不上关系。我还以为你是,会算卦算一下和谁在一起最好的那种类型?”
“谁要算这个。”孟道生不屑地说,“命哪像‘最好’那么简单。”
“嗯?”年纪尚小的女孩子还没能理解话里的深意。
孟道生转过身来,把她抱进自己怀里,和她说了一件事。
初涉术数的人十有八九在拿自己开刀完后也看一眼亲戚朋友的,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对所谓“命运”也充满好奇心和求知欲的孟道生也不例外。再叁求证后,他强烈要求自己的爷爷要多关心奶奶的身体情况,被孟道生吓唬后疑心病发作的老人家立刻把老伴送进了美国某家着名私人疗养机构。没想到大半年过后,放学回家的孟道生突然听到了身在美国的奶奶去世的消息,原因是“有心理问题的疗养机构员工在水里无差别下毒报复社会”。
“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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