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打量裴敬。
裴敬自知说错话,思忖下,回想阿父告诉自己的,只能如实回答,“就城外百里的过风山,阿父说接我和阿母入京团聚,途经过风山遇到了山匪,阿爷找到自己时发现自己还没彻底断气,但阿母死在了山匪手下。”
裴敬故做戚然向顾桓,不会是因为自己是女子身份,这皇城司也不想用自己了吧?
自己也是花了好一番气力才说服阿父同意自己来做仵作的,错过了,哪里还能再找工作不错又对口的工作,刑部已经否决自己了,若不老实交代,他看着自己脖子上的伤会不会以为自己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欺瞒官员吧?
裴敬小心打量,见顾大人目光清冷,看不出什么。
顾桓思索,虽说过风山确有耳闻有山匪出没,但总觉得她有几分面熟。
裴敬看着顾指挥使脸冷了下去,吓的赶紧跪下,“大人,我没有二心,我真会验尸,我是皇城司前仵作裴季闺女,阿父说我们家都是从河东郡过来的,其他的我不记得了,我不是坏人。”
不远处的夜钓三人组远远看着仵作突然跪下了,吓的一抖,不由得相互靠了靠。
周边几个司使似没看到一般,周凋几人苦着脸相互看了看。
顾桓没有接话,裴敬不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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