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裴敬就立马出去,还贴心的关好门,送回碗,去补个午睡。
躺在床上,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约寸长,从左往右的伤口,略有倾斜,左边反而浅一点,手法利落,从伤口愈合来看,杀自已的人应该是个左撇子。
刀口痕迹更趋向于长剑类的,薄而锋利,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自己脖子伤口几近割破但没有致命。
或许也可以说致命了,不然醒过来的不会是自己,自己为什么猝死后醒来在这个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身上?
还是说,自己前世做法医其实是一场梦,还是目前自己所处的就是自己猝死瞬间的产生的梦境?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想,脑袋就很疼。
一直忙到太阳快下山,副使苏子桉才骑马回来,“元善,这是万家阖府的证词,都收集回来了,我途中看了看,这几个需要单独提审,应该能问出什么线索,其他的没什么大问题。”
顾桓从苏子桉手中接过证词,一张张看了起来。
苏子桉看着神色冷淡的顾桓,他从小便是天之骄子,自己小时候特别崇拜他,像个小夫子,没他不懂的,那时候他顾桓和姓白的也几乎是整个汴梁读书人的梦魇。
后来国子监做了同窗,自己一直跟着他,慢慢的他也就默许了自己的存在,自己不仅是下属,更是他一个朋友,也是一路见证他成长。
别人只道他是天才,却不知他比旁人多了多少的毅力,旁人踏春、入宴他在读书研究学问,别人娶妻生子、花前月下他抱着公务天黑了都未散值归家。
“苏文玉,你看什么?”顾桓拿着证词瞥向一副怪异表情盯着自己的苏子桉。
两人私底下还是喊字,并没有叫官职!
苏子桉突然恶劣一笑,“总看着你冷着脸,我在想,就你这死样子,将来能找到媳妇儿吗?”
“那些暗自倾慕你的官家小姐若知道你一直都是这副态度,真嫁给岂不是搂着个冰块儿过日子,想想都可怕!”
顾桓拿着口供,嘴角噙着笑,看向苏子桉,“既然如此,文玉,我明天替你转告苏少师,说你想娶妻了,让他替你物色物色!”
苏子桉想起自己那爹,面色一僵,再看他这幅表情,一阵发寒,“快别说,快别说了,我娶妻要娶我中意的,要生得漂亮,且两情相悦的,我错了,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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