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与别人花前月下!”
赵闻听的眉头紧锁,忍不住咒骂,“你这个毒妇!”
“呵,你也别道貌岸然,闻香楼的舞妓红绡没少陪你吧,她是我的笔友,你与王粮的哪些破事儿我也都知道。”王景儿冷笑。
王梁等人一惊,目光不由自主看向顾总指挥使,见他神色无常,不由松了口气。
王景儿见都已经说了,神色也难得放松,“起初我也担心杀不了他,毕竟他曾从过军,做到了百夫长,因生病才退军,可能是老天也在帮我吧,当时我表现的顺从,他以为我好骗,云雨后睡的也沉,我便直接斧子来了他的头。”
“第一斧子下去时他没死,醒了过来,我手疾眼快立马补了一斧子才彻底杀死,怕没死透我就胡乱又补了不少斧子,不敢砍脑袋,因为实在太硬了,便对着斧子和心脏位置补了几斧子,彻底死后才做罢。”
王景儿回想浅笑,“后半夜我替他换上了提前给他买的衣裳,清理了头上血渍,清洗干净了脸,毕竟他当初也是靠这张脸才能被我看上的,想着他孤儿出身,没权势,带我走了也可保以他琴师身份加我钱财,我能保他一世无忧,只能怪他贪心而已。”
“当夜我把他藏在箱子中,然后放火烧了塌上衣物和染血的被褥,本想下个月入京做妾时半路再扔了那个箱子,一个没留意被丫鬟发现告诉了王粮这才被抓。”
“既然已经东窗事发,只能说明我命该如此,既然是我做的,便没什么不能承认。”
王景儿玩味的笑了笑,摸了摸肚子,“你们似乎不能现在杀我,我好似有了身子。”
“……”赵闻。
赵闻随后传了王景儿丫鬟核实,说说与她自述没有区别,而裴敬之前验尸的报告也是细致完全一致。
若非知晓,都可以怀疑裴敬似乎是在王景儿醒凶时站在闺房亲眼目睹,这验尸手段着实有几把刷子。
案子破了,凶手认罪伏法了,赵闻觉得憋屈,王景儿本月末问斩,因有身子需保护她安全生下孩子满月后方可行刑,估计也到明天春季了!
下了审堂,赵闻几番憋屈,这主审当时就该让县令李纯生那厮来做!
王粮顶着赵闻杀的眼神讨好的笑了笑。
见注意力都不在这里,裴敬偷偷跟去了牢房,片刻后带着笑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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