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梅赠香,这枝便送给依春阁的梅香姑娘。”接着又是几声清脆的折梅声,摧花的少爷一边折梅一边笑吟吟的念叨:“这枝是给乔表妹的。”
“这枝是给那唱戏的倾老板。”
“这枝是给城南乐坊艳娘的。”
“这枝是给潇湘鸨妈的。”
“这枝……”
小厮在一旁听着眼角直抽,心中默默流汗:少爷您还真是老少通吃啊。
不多时候催花少爷抱着一把的梅花走进厅内,又对那小厮喊了一声:“快些备膳。”小厮忙扔下手中的扫把跑了进去,而院中只留下一颗光秃秃的梅树屹立风中。
到了晌午,日照当空,去了早上的寒气,暖洋洋的日头照的人发懒,各户商铺也都借着晌午小歇一会,但与之不同的,各家酒楼却忙的热火朝天,看一个一个跑堂的伙计,端菜上菜外加吆喝菜名好不忙碌。
几家公子围坐一桌品着上好的女儿红,吃着最精致的山珍野味,聊着京城里最美的姑娘。
“不知各位公子听没听说过花间阁新来的姑娘?”布衣公子手持白玉酒杯微微品了一口酒又道:“这严老板真是大手笔,光这雅间的一只酒杯就能卖上百两的银子。”
桌上的人也都拿起酒杯看了看,随之点了点头,白衣公子笑道:“咱们也就来这能摸摸这白玉酒杯了,方才梁兄说的可是那一曲琵琶名满京城的解语姑娘?”
布衣公子忙忙点头:“正是,正是!”
又有一人放下酒杯道:“解语?这名字雅致,前些日子是听闻有这么个人物,闻那曲琵琶似天外之音,那人长的也不似凡间客。”
“自不似凡间客,那是个奇女子,不仅有着倾国倾城之姿,还有着一身的才情,琴曲书画无一不通,说虽如此说,那姑娘可是如梅般的傲骨风华,听闻前些日子,兵部的一品大员要将这姑娘收回去做二房,人家可是宁死不屈啊。”
一旁的几位公子也都放下酒杯:“如此妙人,真是想亲眼瞧瞧啊。”
话间雅间的门轻叩了几声,布衣公子转头应了一声,见一个提壶的小二走了进来,那小二将壶放在桌上,又退了出去,几位公子正要接着方才的话茬说下去,就见门口又进了一个人,那人单手执着金骨折扇,扇面一副出水芙蓉,扇角旁题了雅句,上书:对妆则色殊,比兰则香越。在看字迹纤而有力,势巧形密,可谓相斥相依,自然雅致。
在瞧来人一身水墨银衫,腰间一条银丝束带,束带上方系着一方剔透美玉,众公子一惊,皆是站起身来了,来人迈着步子走上前去,一双凤眼似出升新月般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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