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解语先行敬过二位了。”
苏执生看着酒杯,目中含笑,心中却不屑:一句话便抢了我的风头?我会让你好过?
随之抬头笑看严老板,提高了声音笑道:“苏某记得前些日子与严老板巧遇,后着脸像严老板讨了副丹青,今日巧的又聚到一起,又有解语姑娘相伴一旁,严老板何不挥毫泼墨便就此赠了苏某呢?”
在瞧站在一旁的娇人儿,听此话之意更是喜上眉梢:“严公子可是真的能在此作画吗?”
严墨衫弯着眼睛,将酒杯放在嘴边,微微品了一口。
苏执生心中暗笑:与你抖了这么久竟是连你一点的弱点也抓不住么?呵呵想文者皆是有些怪癖,而严大老板也不能免俗,画虽是好画,却从不曾见他在人前画过,因为这画都是在三更过后画出来的,绘山水丹青之时,总是喜欢叼着笔杆拽着未束的发丝,而画后总是弄的自己一脸的墨痕,就连嘴中都是,没错严老板的怪癖便是舔毫上的墨汁,也曾有人见他白天与自家亭中作画,而结果便是,一身银色长衫被弄的满是墨痕,高高束起的发也变的凌乱不堪,可谓狼籍一片。
而苏执生料定他会应下,在美人面前薄了面子,可不是严老板所为,而那更为失面子的癖好,定是被他排在后面了。
果然,那人放下酒杯看向解语:“若是姑娘想看,那严某便献丑了。”
转头又看像苏执生,墨色的眼中似看到了一丝的凌厉:“既是给公子作画,便就请公子立于窗边,布个景吧。”
苏执生轻笑:“有劳了。”把玩着玉萧,心情大好,若是在美人面前丢了丑,瞧你这张脸还往哪里放!还敢不敢来与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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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正文五 。。。
苏执生倚在窗前看着侍女备好笔墨纸砚,手中把玩着玉箫,面上含着淡笑,心中却在狂笑:我看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