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攥着拳头额角青筋暴起:“去扬州!!明日就出!!”
解语坐在一旁拿着锦帕擦了擦额上的汗:“二公子可当真吗?陛下说也并非强求二位过去,若是不行,朝中大臣也自会想些法子出来。。。。。。”
严老板托腮望着那张怒火中烧的脸,眼中闪着光却跟旁人说着话:“朝中?娘娘可知扬州知府上任几年了?若是真的拿那知府有办法,还用等到现在吗……啧啧,如今这般瞧着我家夫人,真是越来越打心眼里喜欢。”
冷哼一声座回椅子上,也不拿正眼去瞧那人,看了看手中的折子,又对解语道:“这扬州知府原本是翰林院的编修,七品小官一下子升到了从四品,官品该是买上去的,上任几年间不少人说他贪污受贿迎党结私,可那人却也从不曾露出任何马脚,但是那年年大肆建造的庭院阁楼又不得不让让人起疑,据闻奢华之风堪比皇宫内院,都说这人为官又为商,按律例本该不存于世,可据苏某所知,两年前朝中便说要查办此人,可那人如今却还安安生生的过着好日子……”
解语轻叹一声:“这……本宫一介弱质女流实在不懂那朝中之事……严公子的意思呢?”
严老板站起身来走到苏二公子身旁:“自然安生,说那人贪污受贿迎党结私,为官之时又在经商,凭证何在?一丝破绽没有,还想去查办那人?”
“那如今,陛下的这意思是想我们以商会友?”
“夫人果真聪明,这折子上只是提到了扬州知府,夫人便就猜到陛下的用意了?”
“笑话,莫非就当你一个人有脑子不成。”轻哼一声将那折子放在桌面之上,解语好奇的探着头扫了一眼:“这这……陛下就写了三个字?可可刚刚二位公子却说了那么多……”
严老板弯着眼睛瞧着一脸迷惑的美人:“这三个字足以表示陛下想要说的一切,不过话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