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可是刚才耶格尔医生给复查的时候却说小玲还有七到八年左右的时间了,而且还没有可以抑制的药物,这才过了两年啊....”
“所以耶格尔医生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轻原轶追问道。
卢瑟点点头,但是又摇了摇头:“有办法,是得进入希娜之墙才行,但你妈妈她是东洋人,而我是阿克曼的后代,我们一旦到了那里恐怕就永远回不来了,所以说....和没有办法是一样的。”
“怎么会这样!”轻原轶有点不甘心,如果是他自己得了这种病,那他大可以用生灵之火直接强化那个得病的部位用以消除病症,但是别人的话他就束手无策了,没有对症的药物基本上就属于判了死刑!
......
第二天上午。
当轻原轶走出卧室的时候,看到雁川玲和三笠坐在一起,而三笠正用针在一块布上绣着什么。
“三笠,你看好了哦!这是我们家族的家徽,现在我教给你,先用黑色的线穿进去.....对了,然后是从这里穿出来....”雁川玲把着三笠的小手,在一块白色的布上比划着。
“家徽....是什么?”三笠一边按照雁川玲的描述穿针引线,一边问道。
“家徽是代表我们家族的标志哦!我们每个人都要学会家徽的刺绣方式,这样即使是漂泊在外也能做到回忆故乡。”雁川玲笑着解释道,“这块不对,应该是从布的下面穿上来,三笠做错了哦。”
“啊....妈妈,怎么办?”三笠着急的问道,她知道这一块白布可不便宜,拿来给自己练手实在是太浪费了。
“不要着急,只要把针原路退回来就好了....看,这样就行了!”雁川玲接过布和针,把针尖从刚刚穿入的位置刺过去,然后拉着针头将整条线带了出来。
“别担心,妈妈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能陪在你们身边,足够让你学会的。”她捏了捏三笠嫩嫩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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