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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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松叶蟹壳在盘中如翘角的船，蛋面光滑完整得没有丁点气泡。江繁有些纳闷：“你都没动，就知道不喜欢？”

周程书不是Ai邀功的人。却鬼使神差地，犹豫一下，回答：“我看到你喜欢，想留给你吃。”

江繁眉头一动，似乎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讲。抬眼打量他一阵，还没想好说什么，周程书忽然又问：“蟹膏和蟹h，有什么区别？”

看他认真探寻的神情，大概是真不知道，就像拿着试卷错题在问老师。半晌，江繁告诉他：“蟹h是母蟹的卵巢，蟹膏是公蟹的X腺分泌物。你可以理解为——这是公蟹的JinGzI。”

周程书眼睛微微张大，沉默着，似乎在消化这个知识。半晌，喉结动一动，问她：“好吃吗？”

江繁望着他。没回答，将勺子递到他唇边：“你尝尝？”

勺里满满半透明的黏稠胶状物，周程书却只盯着勺沿那一抹浅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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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江繁刚用过的勺子。

片刻之后，他低顺张口，将她喂他的蟹膏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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