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害怕了当然要躲着。”
没料到他这么爽快承认在躲自己,文疏反而不知道该怎样兴师问罪了,他想笑笑可是却没有笑出来。
“你最近太不正常了,以前那么温柔的,怎么突然变了性子似的”叶夕突然一脸正色“你不是假扮的吧?”说着就用空着的手去捏文疏的脸,想看看面前这人是不是真易了容。
文疏气得一把拍开他不规矩的手,双手捏住他的脸就往两边扯:“我看你才是易了容的,把真正的叶夕还给我!”
“%#@&……”叶夕泫然欲泣,哇哇叫着,死命想挣脱,文疏也不想真捏疼了他,放了手故意板着脸:“恩,看来真是本人。”
“你!”叶夕磨着牙,在心中酝酿着各种恶毒的话语,却一句也没有说出来。文疏看到他带着自己指印的脸,心里五味杂陈,可是看到叶夕磨了半天牙,恨恨的朝他扁着嘴笑的时候,他也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一看他笑,叶夕笑得更开心了:这才是他熟悉的那个文疏啊。搓了搓脸颊,叶夕咧着嘴抱怨疼,随即再次举举手中的糕点:“文轻估计快到了,他钦点的红枣绿豆糕,咱去我那等他吧。”
“我说你怎么屈尊纡贵去买糕点,原来是为了他。”文疏不满地撇撇嘴。
“小孩子。。。”调侃着文疏,叶夕一边笑着一边抬腿往自己院子走去。
文疏盯着他的背影,心里一沉,叶夕的表现太正常了,如同忽略掉其他人带给他的不快一样,他也忽略掉了自己给他带来的不快。叶夕,你现在的笑是真心的,还是只是为了应付我?
紧紧地闭闭眼,文疏大步追了过去。
叶夕生性洒脱随意,最爱临窗对江揽月,所以他特意自己挑了河边的流觞阁来住。叶府虽是世代为官,但也世代如履薄冰,只食朝廷俸禄,从不敛外财,因此府中也是多处残破不堪。直到几年前皇上偶然到访,发现此情此景后大受触动,除挥笔大赐良田外,还御批叶府广建庭院,并御口命引商河之水,开渠、种荷、造桥、建阁,叶府一时风光无限。然而北方本不宜养荷,且疏于管理,因此原先的荷花池,现在也只有零星的荷叶,倒是两旁的柳树长得繁茂异常。而此时商河活水,流水潺潺,建于池上御批的风云阁倒仍是消暑的宝地。皇上御批“风云阁”三字,本含着赞颂叶迁“于阁中,纵观风云,运筹帷幄,千里决胜”的寓意,可是事实上叶迁是很少到此处走动的。而自从叶夕选了岸边的流觞阁作为居室后,这园子几乎成了叶夕作威作福的小天地。
此时文疏正坐在风云阁摆着包括红枣绿豆糕在内的各式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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