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这样,你若想杀他,今后我们便是仇敌,你若放过他,那是再好不过。”许师傅虽是为报恩而来,也听文疏命令帮他做过很多事情,但是却并不把文疏当做主子。
文疏握着拳,极力压抑自己的颤抖:“那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这些事?不告诉我不是更好吗?!”
“一开始我就是想告诉你的,只不过那时你还小,后来不知不觉就拖延下来了,但是我从来都没想过要隐瞒你。”
“那你可知道,我并不想知道这些所谓的事实?”文疏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却感觉全身都在颤抖。
“那你可知道,我已经不想虚假得活着了?”反问着他,许师傅心平气和:“我欠清王的,明明都已经还上了,可是却仍旧在这里帮着你。我本不想深究我这样做的原因的。。。”
“既然是为了他才留在这里,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要离开?”
“因为作为你们的师父生活在叶府的拥有这张脸的许师傅是配不上他的。”许师傅自嘲地笑了:“活了这么多年,自以为看透了很多东西,可是我最终还是一个肤浅的俗人。”
“师父,”文疏定定地看着地上的一个光点:“我和叶夕,师父是更喜欢叶夕的吧?即使我和师父的关系更密切。”
“我是更喜欢他”许师傅语气平淡真诚:“因为他的容貌,也因为他从未有过害人之心,他和你不同。”
是呵,他文疏,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么,请师父为我做最后一件事吧。”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文疏的思绪,非胭站起来半打开门问什么事,然后回身对文疏道:“叶府的下人来找您,说是十万火急,请您立刻回去。”
肯定是李公公来了吧。文疏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告诉他我不在这里。”顿了顿又道:“就说我和叶夕在一起。”
非胭跟前来报告的下人吩咐完,下人去传达给受叶夕命令前来找文疏的家丁。非胭回来坐下,踌躇了一会还是问:“非胭斗胆,敢问您和二少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文疏看她一看,淡淡道:“你只要看着就好了。让石山待命。”
非胭低下了头:“是。”
听完家丁的报告,叶夕霍然站了起来:文疏这是在耍小孩子脾气吗?明明错的是他,他叶夕不计较也就算了,他竟然还胆敢拿全府上下的性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