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叶夕脸上溢出笑容来,嗔道:“搞这一套,弄得自己全身虚软,还要我跑这一趟,说,你有什么目的?要是我不在谷里呢?看你怎么收场!”
叶夕把自己的脸从她怀中抽出来,笑道:“立秋已过,末伏将尽,干娘怎么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离开自己的宝贝琴药呢?”
“就你鬼点子多!”笑骂他一句,宿庐谷主正色道:“跟你说过这招哀兵之策不可常用,你想把自己的身体搞垮吗?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以这种方式见我?”
叶夕心中苦笑一下,若不是为了不让文疏知道,他又何苦如此?探身卧榻里面摸出一个小瓶来递给她,叶夕笑道:“当然是有重要的事了。这里面只有一粒药和其他的药不同,我相信要是干娘的话一定能知道是哪粒药不一样,也一定能知道这粒药的成分,配出一模一样的药来。”昨晚一进御阳宫看到仍旧在桌上的药瓶,立刻拿了起来藏到了被褥下,皇上若是问起来,少不得要撒谎说是药效太猛,自己一气之下扔出了窗外,至于找不找得到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不管怎样,药在自己手里总比在别处感觉要踏实。
“哼,少拍马屁。”嘴上这样说着,宿庐谷主却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这是什么药这么重要?”
“是废太子姬文轻的解药。”叶夕不能说谎,瞒着她不会有好处,何况未必瞒得过她,见她一脸诧异又有些兴奋,叶夕笑道:“知道干娘会感兴趣,所以特意留着给干娘呢。”其实一开始叶夕并不想把她扯进来,他本来是想把药一分为二,让朱大夫和李公公相熟的太医分别分析,但是药一到手后他却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首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次他也信不过其他人的医术,再次药丸中药的成分并不一定是均匀分布的,他不能冒险。
宿庐谷主哼一声道:“我对别人做好的解药不感兴趣,你知道我最感兴趣的是对症下药。”
“干娘不是对对症下药感兴趣,是对拿人来做实验感兴趣吧?”调侃她一下,见她要发怒,叶夕赶紧转移话题:“但是,干娘,求你千万不要告诉文疏。你知道他向来对文轻没有好感,若是知道我为了文轻这样做,肯定会大怒的。好不好?我知道干娘最讲信用了。”
叶夕撒娇着黏上去